莜莜的父亲在锦江区政府任职,起先他是看不上我的。在我和莜莜最初交往的两三时间里,这段感情是不被祝福的。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,也就是一年多前,莜莜认识了一个高干子弟,而这个高干子弟恰好看上莜莜,拼命的追求莜莜。
正好,那时候,莜莜的父亲在仕途上失去靠山,而这名高干子弟的出现,无疑是给她父亲带来一丝光明,她父亲为了找一个新的靠山,抱上上级领导的大腿,就单方面的接下了高干子弟和高干递过来的橄榄技,答应让莜莜和高干子弟交往,如果好事成了,大家皆大欢喜,这是政治联姻。
可莜莜看不上这么高干子弟,原因有两点,一是我和莜莜是相的彼此喜欢,感情深厚;二是这名高干子弟他的人品不怎么好,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弟,这不符合莜莜的择偶标准,所以,莜莜是死活不答应。就这样,莜莜算是得罪了这个高干子弟,而这名高干子弟的老子,也是一个护犊子的狗东西,得罪了儿子,这不就等于得罪了老子吗?
所以,这事,就成了今天这样式儿的了,人家出手打压,报复我们。”
“莜莜她爸在区里是做什么的?而那个高干又是谁?是市里的还是省里的?”
“高干是市里的,妥妥的正厅级干部,莜莜的父亲在区政府工作,是正处级干部,是高干的直接下属。”陆阳解释一句,又苦笑一下。
“高干是谁?”毛剑青问陆阳,听都听到这里了,他多少听出一点味儿来,这就是典型的两男抢一女。
赢方是陆阳,输方失了面子,怀恨在心,开始在背后捅刀子,利用手中的权力搞事,这叫公报私仇。
但在没办法,人家是高干,手握实权,可以肆意妄为的去搞你。而你,不得不忍着受着。
“这个嘛!我就不细说了,你只要知道有这么一回事,有这么一个人就行了。”
“那你老丈人呢!他就不能出面处理一下,他可以去找高干呀!”毛剑青还是急得很。
“不好说,我听莜莜说过,好像她父亲和高干已经只剩正常的上下级同志关系了,能不能说上话,人家给不给面子,这些都不知道。”
“为什么,莜莜她爸不是要抱大腿吗,这关系怎么说断就断了呢?”
“你是越急越乱了方寸,不是告诉你莜莜死活不愿意和高干子弟来往吗?这不是把人得罪了吗?这人都得罪了,人家也都出手了,还能轻易的放过我们,肯定是下手越重越好。而且,我暂时还不想让她父亲出手,他在去年十月份的时候才接受认可我,我不想这么快消耗的他对我的好感。
这对我来说,既是的好事情,又是坏事情,这应该就是老话中说的祸福相依吧!”
“那按你的意思,我们自己处理?我们能处理得好吗?”
“先试一试吧!看一看后续事件是一个怎么样的发展方向,我的想法是能不要她父亲出面就尽量不麻烦他。”
“兄弟,你听我说,这事还得两条腿走路,以我们现在的实力,根本就斗不过人家,你刚才不说过了吗,人家是正厅级的领导,还在政府部门工作,我们在他们眼里,就是一介草民,我们拿什么去和他们斗?这是以卵击石。所以,你老丈人那边,你也得有一个准备,该麻烦他的时候还得麻烦他。
你知道我们被封停一天是多少损失吗?这还不是最点,要命的还是,我们做服务行业的,最怕被人这样搞,这样很容易让我们的客人误解,他们一旦认为我们不好了,这才是致命的打击,我们好不容易攒下的口碑就没了,以后想再把这些口碑捡起来,不知道要花多大的力气和时间,这对我们后续的发展也是非常巨大的一个影响。”
“你说的,我都知道,但这种事,要想一劳永逸的解决它,还真不是急就急得出来的,容我再想一想。”陆阳这个时候比毛剑青沉稳得多,他想的更长远,更细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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