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至原本是想要直接带愿去和那群反贼汇合的。
可偏偏金丝雀小姐非要回到这座埋葬她的墓地,挖掘出她遗留在这里的过去。
要问,就只得到这是一个秘密的回答。
毫无情商的宣至就只能再提及一嘴这件事。
这次金丝雀小姐终于没有再伪装哑巴姑娘,而是盯着那幼窑静静的说道:
“我的名字与过去都埋葬在那里,总得拿回一两件吧。”
“比如先拿回我那充满黑历史的日记,以及我亲手做的那些胸花。”
也算不得久别重逢,但心境却是难以言明的怅然。
她说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谎言。
其实除了拿回过去,她还是来这里逃避一小会儿的。
这里是她仅存的一个家了,而她的心实在是太害怕了。
毕竟再之后就是要去直面自己的养父养母,舍弃愿的身份去应对内城的至高者。
哪怕做出了舍弃的行为,却也难以忽视和掩盖内心的惶恐。
就这一会儿……,真的就这一小会儿。
如果可以再让自己逃避一下吧。
哪怕打定主意去面对自己所认为正确的路。
金丝雀小姐依旧不争气的如是想到,并怀揣着些许的愧疚。
……
“这条街是怎么回事?!”
白猿惊异的看向被晓阎恢复如初的街道。
这一小截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繁华。
“这看起来并不像是正常人能做出的,毕竟修复工作从来不是一段一段修的。”
“更别提现在乱的很,很多人的工作都停了窝在家里没谁有闲心来进行修复。”
老鼠皱着眉注意着周围的一切。
这更像是一种对能力的试验,而具备这种能力的是……权柄?!
白猿都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,泉与冥难道出现在了这里?可也说不通啊。
而老鼠则是会想起了那次会议,好像是名叫宣至的家伙。
他好像是去寻找愿去了,也只有愿可能给陌生人展示权柄的能力。
“他难道不仅找到了愿,还拐跑了对方?”
老鼠想到这里,情不自禁的喃喃出声。
而白猿因为星的缘故缺席了那次会议,自然也就不认得那个所谓的他是谁。
“他是谁?”
“宣至,宣膏的弟弟就是那个河狸的弟弟。”
老鼠简单的为其解释了一下。
虽然他们都不敢妄想有人能篡夺到权柄,所以导致开头就出现了偏差。
可是却意外的找到了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另一件事。
白猿猛地回头看去,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影。
“不对啊,如果是他的话怎么没看见人影呢?”
对方经过这里,只要是回去理论上肯定会有过照面。
“我们和他在上次会议闹了别扭,他哥还和他有过争吵。”
“说不准是想要一个人去把泉和冥都解决了,来证明我们都是废物就没有理会我们。”
老鼠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,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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