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氏集团会议室。
时隽面色冷峻,与一众高管商讨出现的问题,期间时不时看一眼手机的动作。
不知怎么的,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阵的不安,让他不由想到今天外出的齐漾。
不会出什么事吧。
这时,手机消息提示音响起,时隽赶紧点开,看到阿木发来的消息。
神色倏地沉下来,“噌”的一声站起,大步往外走。
“会议取消!”
原裴紧跟其后,能让自家老板如此紧张的也只有小少爷了,怕不是出了什么大事。
时隽踩尽油门往广电中心赶,中途闯了好几个红灯,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泛白。
到达目的地还没等下车就接到了阿叶打来的电话。
“先生,小少爷被对面的人下药带走了!”
时隽猛地攥紧手机,眉眼阴鸷狠厉,夹杂着一丝恐慌。
同时在家的齐桁也收到了消息,手中的毛笔骤然断裂,“把齐白叫回来,去隔壁。”
……
一桶冷水倒在齐漾的头上,冰冷的温度激动他意识回笼,悠悠转醒。
男子见人醒来,没有停止,又继续往他身上倒了一桶水。
然后扔下水桶开门出去,对站在门外的人说:“先生,人醒了。”
“嗯。”
严临淡淡应了一声,转身进了屋。
齐漾的手脚被捆,躺在地上,衣服已然被冷水浸透。
他光顾四周,发现这是一个水泥房,里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,哦,不对,现在有他和面前戴有面具的男人。
“是你!?”
齐漾有些惊讶,竟然是齐叔叔隔壁新搬来的邻居。
严临抬手摘相似。
齐漾皱眉:“你与时家是什么关系?”
严临突然笑了起来,对于他问的问题感到愚蠢,“能是什么关系,自然是仇人!”
他蹲下身,伸手钳住齐漾的脸,眼里满是恨意:“时成彬虐杀我母亲,时隽又害死我弟弟,所以我与时家,是血海深仇的仇。”
脸上传来的疼痛使齐漾眉头皱得更紧了,这半年多一直被时隽精细的养着,磕碰到都要抹药膏。
更何况自从不倒霉以后,他就很少受伤了,导致现在这点疼痛让他有点难以忍受。
但是现在,只能忍下。
眼前的男人看起来已经三四十多了,根据他说的话,时成彬应该就是时老爷子,那么他和时隽的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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