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量着东西，抿了抿唇，耳根处已然爬上诱人的殷红。
……
风眠看着案板上的食材，准备回去问问林殃想吃猪肉还是羊肉的，刚打开门，里面的景象让她眼底骤然黯下。
她不自觉吞咽一下，反手缓缓关上房门，盯着床上的人儿，目光幽暗。
“殃殃，在做什么？”
“眠眠……我嗯……”林殃没想到她会突然进来。
风眠走过去，站在床前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侧躺在上的人，目光一寸一寸，从他的脸上，滑到身后。
怪异感油然而生。
在对方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下，林殃咬紧下唇，不敢再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但风眠见此，不乐意了，她缓缓蹲下身，抬手轻拂开他额间被汗水打湿的碎发，红唇微勾，“继续，殃殃。”
“你别看……”
“殃殃加油，我继续去给殃殃做饺子，想吃羊肉的还是猪肉的？”
林殃缓缓呼出一口热气，“嗯羊，羊肉。”
闻言，风眠像是意有所指般，揉上他的唇瓣，微微朝里探，“好巧，我也想吃羊肉的。”
听见门再一次被关上，林殃才试探的睁开眼睛，却看见本该走的人竟然还在，正蹲在还未拆完的快递前，好像在思索先开哪一个。
察觉到他的目光，风眠也不去看他，当着林殃的面随便拿起一个盒子拆开。
“笔？殃殃原来这么好学。”
林殃看着与上一次全然不同的风眠，微微睁圆双眼。
为什么他主动后，眠眠变得更可怕了……
“眠……眠眠……”
“嗯？”
“想去卫生间……”
“自己去好吗？我还要给殃殃包饺子。”
但如果她手里不拿着另一个玩意儿，说出来的话或许会更可信些。
林殃忍不住瘪瘪嘴，过了会儿，他动作极其缓慢地起身，却在落地时腿软绵绵地侧坐在地上，如果不是自己动作快，东西就要掉了。
见他没摔着，风眠缓缓退回去，还十分好心的给他让出道来，“快去快回宝贝。”
……
二十多分钟过去，还不见人出来，风眠站在卫生间门口，想进去查看却又怕对方脸皮薄，要是真给惹恼了，她又舍不得。
“咔哒……”
看着从里面扶着门框走出来的林殃，风眠再也按耐不住了，一把将人抱起，踢开房间门。
把人压下，风眠紧紧地盯着他，看着对方闪躲的目光，声音暗哑，“这是生日礼物吗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闻言，风眠看了眼时间，还有五分钟到凌晨十二点。
她翻身下床，在林殃跟过来的目光中，拿了一卷大红色彩带。
“礼物，我喜欢包好的。”
风眠在他脖间松松地系上一个蝴蝶结，双手规规整整地缠上一圈又一圈，压在头顶。
林殃的腿又长又白，系上了红彩带所带来的视觉冲击让系带之人瞬间没了耐心，粗鲁地扯下。
“殃殃，做饺子的第一步，要先揉面。”
斋书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