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凌擎索性从身上掏出一块令牌,直接扔给了凌文阔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看到这块令牌,凌文阔吓得嗖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。
他脸色大变,也不敢再大吼大叫了。
只能双手颤抖的拿着那令牌,对着凌擎鞠躬:“是……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,还请还请凌少将恕罪!”
虽然这凌擎的官阶,未必有他高。
但是他有那顾将军的贴身令牌,见这令牌如见那位杀神,他哪里还敢犟?
只是对于凌文阔的赔礼,凌擎是充耳不闻。
就见他一把收回那令牌,转身就坐进了主位之中。
“你们不是要审案吗?行,那本少将看着,审吧!”
叶枝枝有这样大一个靠山,他们哪里还敢拿她开刀?
就在凌文阔左右为难的时候,叶枝枝率先打破沉默。
“他们两家所状告之事,先前还为县令的张通判,已经断过了。想必当初签字画押的供词,人证物证都还在县衙门中。”
“各位大人若是有所疑虑,将卷宗翻出来一一核对,就会明白这些事情的缘由。”
“究竟是我叶枝枝嚣张蛮横,谋财害命。还是他们自食恶果,罪有应得,到时候都能一目了然。”
看这小小丫头,如此的厉害,谁也唬不住她。
凌文阔就抹了抹头上汗水,对身边的人动了个眼色。
“去,把张通判找来!”
“是。”
得令,凌文阔的人就赶紧退了下去。
见这凌大人依了叶枝枝的话,要把当初判案的张县令给找来,祁小姐明显慌了神。
她赶忙就走到凌文阔的面前,扑通一声就跪下了。
“钦差大人,那张通判原先还是县令时,就跟这叶枝枝沆瀣一气。就算是找了他来,他肯定也是帮叶枝枝说话的啊!”
“若他真能够秉公断案,小女子又何苦来找大人喊冤?”
“是啊,凌大人。”
事已至此,宋家人虽然害怕凌擎。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跪下,跟祁小姐一起喊冤。
“我们这些小老百姓,根本就斗不过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。是真的有冤屈,才会来找大人告状的。”
“还请大人明察秋毫,千万不能因为他们官商勾结,就……就让我们蒙受不白之冤啊……”
瞅瞅这喊冤喊的,就跟真的似的,恐怕他们自己都快信了。
叶枝枝冷冷的看着他们,就道:“冤枉不冤枉的,总要有人证物证,才能说得清。难道就凭你们空口白牙,就能定了我的罪不成?”
“叶枝枝,你少狡辩了!”
听了叶枝枝的话,祁小姐就回过头来,恶狠狠的瞪着她。
“我告诉你,你害得我齐家家破人亡,我绝对不会放过你!不让你血债血偿,我就不姓祁!”
“好啊。”
叶枝枝挑眉,丝毫不心虚的跟她对峙。
“那我就要看看,这板上钉钉的事儿,你能怎么翻出花来。”
她越是底气十足,祁小姐就越是怒不可遏。
她是恨不得冲上来,直接撕了叶枝枝的嘴。
但又碍于这么多官员都在场,放肆不得。
她就只能瞪着眼睛,几乎咬碎了一口贝齿。
不多时,得到消息赶来的张通判。就带着之前的各种人证物证,以及当初断案的卷宗,直接赶了过来。
一进这院子的门,张通判就看了眼叶枝枝。
接着他转头就扑通一声,跪在了凌文阔的面前。
斋书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