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生头闻言,冷哼了一声:“你连真君老爷的屁都不如。”
肖胖子大恼道:“老头,我好好逗你开心,你特么咋拉横着拉屎呢,到底会不会聊天?!”
我生怕他们两个开始刚起来,赶紧让肖胖子滚犊子,出外面吹湖风去。
肖胖子气乎乎地出去了。
我在船舱里摆弄着防水指南针,发现我们的位置一直往北边走,便皱眉问道:“余师傅,我之前看地图,老爷庙水域好像在东边啊,你咋定了往北走的行船线路?”
余生头回道:“这个季节,是凶鱼涌动的季节。按照之前的经验,现在东边凶鱼多,我们从北边绕过去,会规避不少凶鱼,反而来得更快。不过,这事儿也要看运气,毕竟凶鱼群是游动的,也不是说北边一定没有,只是东边出现的概率大一点而已。”
船开了两个小时,已经进入了鄱阳湖的深处。
如果此刻天上有眼睛,一定会看到,我们这艘船犹如汪洋大湖中一片飘荡的树叶,渺小不堪。
除了余生头要掌握方向,我们几个人都有点小困,但大家从来没有在船上睡觉的经验,一下子也睡不着,几人开始大眼瞪小眼,有点无趣。
正在此刻。
在外面掌舵的余生头却大声冲船舱里的我们喊道:“大家坐稳了!”
话音刚落,船开始剧烈地颠簸起来。
里面的各种东西开始猛烈颤抖,随后滚动,从东到西,从西到东,快速的滑动。而且,似乎还有什么凶猛的东西在撞我们的船,船体发出“砰、砰、砰”的响动之声。
胡沁坐立不住,直接从对面倾倒过来,我只好赶紧将她给扯住。
肖胖子本来正在打瞌睡,猝不及防,立马摔了个狗吃屎,而且,身体由于惯性,往前快速滑动。前面是一个大铁坨,渔民在称鱼之时用来压秤砣使用的哪种硬铁。
肖胖子想极力控制自己身体,但完全控制不住,头直接往铁坨上撞去,这货吓得脸色煞白:“救我……救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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