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当我醒来的时候,袁击正穿衣服离开,而且他还留了一张支票,我撕了,没有要。”
秦艽满脸愤恨之色。
“后来我还去做了dna检测,确认侵犯我的人确实是袁击,大概是因为我做验证的时候泄露了消息,所以袁击才会打压我们秦家,让家里向我施加压力,让我不要报警,私了这件事。”
“不仅如此,我当时取留的证据,也被人销毁了,就算我去报警,没有证据的话,也扳不到袁击,说不定还会被倒打一耙,说我污蔑。”
“我敢肯定,证据是袁击销毁了,因为证据毁灭的第二天,那些与我家合作的药商全都舔着脸来说好话求合作。”
话到此处,秦艽说得有理有据,经得起推敲。
但李牧还是感到非常的疑惑。
“那你应该把绳子挂到袁家大院去,为什么要来方圆酒店专门找我?”
李牧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认识的那些商场大鳄们,绝对没有秦家这一号。
再者说了,如果秦家真的与他熟识的话,这事根本闹不到他的面前,袁击早被袁家处置了。
秦艽迟疑片刻,仿佛鼓足了很大的勇气,结结巴巴的说道“我听说你和袁击有、有过节,就想着我、我们一起联手,让袁击得到该有的惩罚。”
“和我联手,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?”
李牧蹲到秦切的面前,与她视线齐平,看到秦艽心虚的眼珠乱转,现场编着借口,就知道她在说谎话。
秦艽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,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只手机,递到了李牧的面前。
“你先看看,再说你同不同意与我联手。”
李牧接过手机,感觉有些烫手,看了一眼秦艽的胸前,假咳一声,用手机敲了敲自己的胸口,背过身后。
在他转身的瞬间,便看到秦艽低下头,看到乍泄的肌肤,慌忙的用手系着胸口处的衣扣。
李牧自然是非礼不见,抬头却见王数还在盯着秦艽看个不停,连忙站起来挡住了王数的视线。
王数这才回过魂来,不解的看了他一眼。
李牧懒得解释,免得越描越黑,低头看着手机里的内容。
这里面是与袁击发生过关系的美女们的资料。
其中三成都是袁击采用了一些手段,强迫她们自荐枕席。
由于袁击图新鲜,好多都是睡过之后便不再感兴趣,所以除了秦艽这样是人生第一次体验,且是极其不情愿委身于袁击的人之外,其他的人都是接受了袁击的补偿,没有追究。
不止在私人问题上。
袁击还利用商会副会长一职作威作福。
跟他关系亲近,擅长讨好巴结他的人,总是能够获得商会里的一手情报,从中获取利益。
而那些不谄媚的以及袁击看不顺眼的商户,总会处处碰壁。
且袁击看中的公司,只要是对方实力不济或是背后无人撑腰,袁击总是能够把收购价格压到最低,然后再以高于市价的一成上报投行,从中获取差价。
尽管至今还没有发生什么流血事件,但袁击的这种做法,无异于影响了东城正常商业流通的情况。
偏偏这两年,袁定军的身体不好,东城的权利有不少都交落到袁击的手里,而袁击擅长讨好袁定军,再加上人脉广,财势大,大家又都知道袁定军是出了名的护犊子,不少人对此也都是敢怒而不敢言。
斋书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