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姜谣。”
电话一接通，女孩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，慕流川眼眶没来由地感到酸涩。
姜谣似乎也猜到了慕流川现在不好意思和她说话，她没有等他出声，直接开口，“来冠世，我帮你。”
冠世？
原来姜谣的背后是冠世……
可是他现在这幅境地，冠世恐怕也没有办法帮他。
慕流川苦涩地笑了笑，“姜谣，到现在你还愿意帮我，我真的很感谢你，但已经晚了……我洗不白了……”
姜谣沉默了一秒，再开口时，声音冷了一个度，像是从唇间挤出来似的一字一句道：“只要你配合我，我保证，这次害你的，一个都别想跑，你想清楚，程羿，姜如雪，韩廷，你的父母，你这些年做过的慈善，帮过的人，你甘心么？”
慕流川闻言，眸光渐渐沉了下来。
他一直相信好人有好报，但是他等来的不是好报，而是名声扫地。
姜谣也不说话，静静地等着他的回复。
半晌过去，慕流川出声问：“你想让我怎么做？”
“看来你想明白了。”姜谣的声音恢复了一开始的温和。
慕流川低声道：“没有人不想活着……”
只有在走投无路之下，才会失去求生的欲望。
姜谣轻笑一声，带了点嘲讽。
没有人不想活着，他之前打算为姜如雪付出一切的时候，可不是这么想的。
姜谣懒得说这些没用的，慕流川只是她的一个任务，不值得她浪费感情。
她淡淡道：“你只需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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